“毛骨悚然的原因,就是因為擔心是真的心,是不是?”灰手人問。
“也不是我主動擔心……隻是……他往我靈魂裡灌的那些話……實在太像真心的了。”那個人道。
“你知道那個給你施法的人現在在哪裡嗎?”灰手人問。
在問這話的時候,灰手人特彆注意那個人的神情。
那個人看來並沒出現什麼新變化,隻是道:“不知道。”
“他叫什麼名字?”灰手人問。
“我從來都不能叫出他的名字……”那個人道,“我就叫他……大師。”
“你自己肯定知道他的名字吧?”灰手人問。
“隻能說……知道他流傳的術名。”那個人回答,“就是他……當方士專用的名字。至於……至於真實名字,我……沒問,就算問了也不能叫啊,否則……他給我施法這事會受到影響的。我是……求他辦事的人,他是要給我……施法的……我一個普通人不能亂叫。”
“那他的術名叫什麼?”灰手人問。
“我……真的不能說。”那個人道,“死都不能說。”
“你真的是寧死都不會說嗎?”灰手人問。
那個人一聽這話,突然就緊張了起來,道:“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為了知道他的術名,想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