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我知道。”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見那個人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也顯得有些慌,便補充道:“真沒什麼,放鬆點,行不行?”
“啊?放鬆?”那個人道,“哦……行……行。”
灰手人又問:“然後怎麼樣了?”
“我……我就問他們……是不是怕我。”那個人道。
“這個時候你依然頭痛嗎?”灰手人問。
“是啊,依然頭痛。”那個人道,“甚至,我說話……還能加重……頭痛。”
“那你也一定要說?”灰手人問。
“是的……必須說……我覺得……如果這個時候我不說的話,以後……以後可能就沒機會說了。”那個人道。
“你有什麼新感覺嗎?”灰手人問。
“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跟以前不一樣了。”那個人道。
“怎麼個不一樣法?”灰手人問。
“好像……好像膽子變得更大了一樣……”那個人道。
說到這裡,那個人微微皺了一下眉,又道:“其實也不能說是……膽子變大了,應該說……我好像……好像變得瘋狂多了。”
灰手人道:“瘋狂?”
“你認為你頭痛跟瘋狂有關嗎?”灰手人問。
“有!有關!”那個人道,“我感覺……我開始頭痛是……是我變得瘋狂的一個……一個重要的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