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早晚?”
“是的。”那個人道,“早晚……能做到的。因為是你們,你們這種我惹不起的人,你們又不是普通人,那……那我相信起來應該不太難。”
灰手人說:“為什麼要強迫自己信?”
“不信的話,那就是……不信你們的話啊,這……我可惹不起,不能這樣的。”那個人道,“這方麵我……日常經驗豐富……讓自己的心相信原本不信的事,是我不難做到的。”
灰手人道:“在我們這段時間的交流中,你可不是第一次提到做夢了。”
那個人道:“是的。之前我……我說過,現實生活裡那次,我去找那個……給我施法的人……我就沉浸在了……那種感覺裡,像醉了一樣。我往前走著時,周圍的是綠色,我像……像喝多了又像在做夢。”
灰手人說:“沒錯,你之前的確在這種情況下說到了做夢。而且,這次你說到做夢,說的還是你在現實世界中時,體會到了像做夢一般的感覺。”
那個人又說:“那個……現在想想,真是不該啊。”
“先不說該不該,你覺得你到這裡後的感覺,還有你在迷黯圍境中的感覺,以及你去了所謂的其他世界中的感覺,哪種更接近你說的這種做夢?”灰手人問。
“我該說哪種……也不接近。”那個人道。
“為什麼?”灰手人問。
“因為……因為其實……那種夢,我就不該做。”那個人道。
“先不說該不該。”灰手人道。
“如果不說該不該,那……此刻想想,其實也……不一樣。”那個人道。
“哪裡不一樣?”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