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沒覺得真是怎樣,你隻是這麼說而已?”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但是……但是我一直相信光會被黑暗吞噬。我知道……我知道剛才我說的那種情況,很可能隻是我……在一段時間裡,看不到光而已,可能,僅僅是我自己看不到。但……既然從我的角度看不到,我……我按照我了解的情況去說了,倒也……倒也正常。”
那個人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很久前那個給他施過法的人說過的話,於是道:“以前他是跟我說過換個角度可能看到的東西就不一樣,但是……但是換個角度,有多難!”
“誰?”灰手人問。
“就是給我施法的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見這個時候對方主動提起了以前發生的跟那個施法者有關的事情,並且並沒顯出要進入某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狀態的跡象,便認為可以問一下當時的情況,於是道:“他當時跟你說完這話,你說了什麼啊?”
“我……我跟那個給我施法的人說,換個角度……太難。”那個人道。
“他說什麼?”灰手人問。
“他說……有時候難與不難跟是否真心願意也有關係。”那個人說道。
“你認同他說的嗎?”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