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按照我想的做。”那個人道,“他……他竟然說……他就這樣,我也不能怎樣。還說很快就到時候了,很快……就有好看的了。”
灰手人道:“你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我當時就覺得……他說的應該是攻囊、芬囊和混囊,這三囊快要結合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道:“接著怎樣了?”
“接著……我忽然……聽到了一陣樂曲。”那個人道。
“什麼樂曲?”灰手人問。
“我很早以前聽過的。”那個人道。
“你記得什麼調嗎?”灰手人問。
“記得。”那個人道。
“哼唱一下。”灰手人道。
“大概就是……就是這樣……”那個人道說完就哼唱了起來。
“你知道這段是什麼樂曲嗎?”灰手人問。
“不知道。”那個人道。
“你沒發現這段跟你之前哼唱過的有一段能接上?”灰手人問。
“接上?”那個人說,“這個……我也不大清楚。”
灰手人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那個人道,“當時……太痛苦了,其實……沒想那麼多。”
灰手人問:“這段樂曲是從哪裡傳來的?”
“好像是……從上方傳來的。”那個人道。
“樂曲出現後,出現了什麼變化嗎?”灰手人問。
“出現了。”那個人道,“那三囊都……都突然向天上衝去了。”
“你能隨便動了?你看得見?”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