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時候有沒有感到你嘴上有封條?”灰手人問。
“我還是覺得自己嘴上有封條。”那個人道,“但是那個打我的人又把手伸進了我的嘴裡撕扯我也不知道這個我為什麼會同時出現這兩種感覺。”
灰手人又問:“你覺得他的手穿過你嘴上的封條了嗎?”
那個人回答:“穿過了。當時什麼感覺呢可以這麼說,就是就是我覺得我嘴上的封條一直都在,但但又可以被他的手隨意穿過,卻也不會真的破損。他的手任意撕扯我的嘴時,封條應該還是在的,隻是根本擋不住他的手。”
“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嗎?”灰手人問。
“覺得啊奇怪得很啊。”那個人道,“但是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你覺得他的手穿過封條的時候,那封條沒破,當時他的手就在封條的包圍中嗎?”灰手人問。
“對,對應該就是這樣的。”那個人說,“他的手周圍有一部分封條,就在封條的包圍之中。封條不算是破了,就像像什麼呢?就像一大束強烈的太陽光照在某個地方,用手去穿了那束太陽光一樣,手會出現在太陽光的包圍之中,但太陽光其實也算不上破了,因為當把手從那裡拿走的時候,那束太陽光會依然像原來那樣照著。我不知道我這樣說有沒有描述清楚。”
灰手人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接著怎樣了?”灰手人問。
“我就喊疼啊。”那個人道,“因為當時他撕扯我的嘴時,我也說不清楚話,我喊出來的是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