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這個藍甲人真陰險,咬人還不承認。”那個人道。
灰手人又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真沒想咬他。”那個人道。
“他不相信你說的?”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他說我越是狡辯,就越沒好結果。”
“你怎樣了?”灰手人問。
“我就不繼續說了。”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問道:“他放過你了嗎?”
“沒有。”那個人道,“繼續打。”
“你繼續求饒?”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我隻能繼續求饒。”
灰手人問道:“他下手有沒有輕一些?”
“沒有。反而更重了。”那個人道,“一邊打我還一邊說我是敢侮辱鐵倉人的藍甲人。”
灰手人問道:“你什麼感覺?”
“特彆憋屈但是我又不能跟他繼續解釋我不是藍甲人這事,我解釋了他也不信,還可能繼續撕我的嘴。”那個人道,“誰讓我的指甲變成藍甲人指甲的顏色了呢這我也沒辦法啊,心裡再憋屈也沒法往出說。”
灰手人問道:“你覺得如果他認為你是鐵倉人,情況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