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地上也沒有?”
“沒有。”那個人道,“我記得沒有。”
“既然你說那氣味跟青苔的味有點像但又不能說是,那你就說說那氣味到底跟青苔的氣味有什麼區彆吧。”灰手人道。
“區彆……區彆大概就是……那氣味是……青苔味混合了其他氣味的。”那個人道。
“其他氣味像什麼?”灰手人問道。
“很難聞。”那個人道,“想起來也……挺不舒服的。”
“你說像什麼氣味就行了。”那個人道。
“我覺得……跟青苔氣味混合起來的其他氣味也不止……一種氣味。”那個人道。
“多種?”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起碼……兩三種。”
“你為什麼說想起來挺不舒服的?”灰手人問。
“因為……好像還混合著……血腥味。”那個人道,“除此以外,還有起碼兩種氣味。”
“其他的氣味可能是什麼?”那個人道。
“想不出來。”那個人道。
“是因為被彆的氣味蓋過去了嗎?”灰手人問。
“可以算是。”那個人道,“主要就是……被血腥味蓋過去的。”
灰手人道:“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麼詳細?”
“因為……我當時根本就……沒想到這些。”那個人回答,“就是因為你後麵又問,我聽著你的話想,才想到那些的。”
灰手人發現對方顯得有點緊張,因為擔心他再次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中,就說:“沒事,我就是問問。”
“那……就好。”那個人道,“不是認為我騙你就好,我……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