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咎由自取,還有什麼試試就知道了……大概都是這種意思。就是……我那樣,他們覺得痛快那種感覺。”那個人回答。
“摸到了?”灰手人問。
“對。”那個人道。
“摸到的跟你看到的一樣嗎?”灰手人問。
“不一樣。”那個人道,“我摸到的已經不是……尖石了,而是……針,就是那種細的金屬針。”
灰手人道:“然後他放開你的手了嗎?”
“放開了。”那個人說道。
“後背還疼嗎?”灰手人問。
“疼。”那個人道。
“雖然是夢,你還是記得很疼?”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夢裡的疼,我也清晰地記得,那個夢……顯得特彆的真實。夢裡我也不知道是夢。那……就像真的。而且後來……不光後背痛,手也痛。”
“為什麼手也痛?”灰手人問。
“雖然他不繼續掰我的手了,但我的手並沒立刻離開那些針……就是起初被……那些針吸住了,我忍著後背的疼痛把手拿下來,可是……拿不下來。不是我的胳膊缺乏力氣,而是……那些針吸我的手……吸得太緊了。”那個人道。
“然後你怎麼做了?”灰手人問。
“我就問那個人對我做了什麼。”那個人道。
“夢裡的你認為是那個人做了什麼導致針能將你的手吸住的?”灰手人問。
那個人道:“其實……夢裡我好像也並沒那麼認為……隻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針能吸手,我就問了出來。”
灰手人問道:“他回答你了嗎?”
“他說……像我這種人,遇到點什麼事就賴彆人。”那個人道,“然後還問周圍那些人,我這樣的人是不是不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