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問道:“你說出後呢?那個人什麼反應?”
“他問我:你隻是身體痛苦,心裡的滋味呢?”那個人道。
“你又回答了?”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我就側著頭,臉貼著地麵,告訴他……心裡也……痛苦。”
灰手人問:“他聽後怎樣?”
“他問我……心裡痛苦是不是身體痛苦帶來的。”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道:“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是。”那個人道。
“然後他怎樣了?”灰手人問。
那個人回答:“他就蹲了下來,好像特意要讓我看到他做了什麼一樣……接著他好像就對著我後麵那些人揮了手。我後背就……更痛了……痛得我又側著臉喊了起來。”
“你身後的人對你做了什麼?”灰手人問。
“我看不到,但……感覺他們……推了那些較粗的針……使它們紮入了我的心臟。”那個人道,“這個時候不僅是更疼痛了,我還有一種怎麼都逃不開的絕望。”
灰手人問:“你還在喊?”
“側著臉……繼續喊了幾聲。”那個人道,“我就說……放過我吧。”
灰手人又問:“那些人放過你了嗎?”
“隻見之前說了針即是石,石即是針的人對著我身後的那些人做了個什麼手勢……然後問我:你感到絕望了嗎?”那個人說。
灰手人問:“你有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