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問:“他就此放過你了?”
“他說……我還是沒說清楚。”那個人道,“所以就……又對那些人打了手勢。然後那些人……就再次發出奇怪的聲音。聽得我……心裡特彆不舒服。而且當時……那種感覺非常真實……我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在……夢裡。”
灰手人又問:“接著怎樣了?”
“我就問為什麼。”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道:“他有沒有回答你?”
那個人答道:“回答我了。他說……該治……就治。”
灰手人又問:“你聽明白他的意思了嗎?”
“沒聽明白。”那個人道,“我直接跟他說了……不要。”
“那些人還繼續發出那些聲音?”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這時他也……沒對那些人打其他手勢。也許就……因為這樣,那些人還是不停地做之前在做的事吧。當然……夢就是夢,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正常。”
灰手人又問:“你說完那話他什麼反應?”
“他……用諷刺的語氣跟我說:有病就治,不治傳染彆人就麻煩了。心病也得治。”那個人道。
“你呢?”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