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長時間……在治,中間停過,但是……後來又治上了。”那個人道。
“中間為什麼停?”灰手人問。
“大概是因為他想讓我說話吧。”那個人道。
“讓你說了什麼?”灰手人問。
“他……就是讓我回答他的問題。”那個人道。
“問你問題之前又跟那些人打手勢了?”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
“這次他給那些人打手勢之後,發生了什麼嗎?”灰手人問。
“我痛苦減輕了,因為他給那些人打手勢後,那些人就……不像之前那樣發出那樣的聲音了。”那個人道,“雖然針還紮在我身體裡,我也依然……痛苦,但……那些人的聲音停止就會減輕我身體的痛苦。還有一點就是……原本無法說話的我,在那些人的聲音停止後,因為痛苦減輕了,就……就能說話了。”
“他們不繼續發出那些聲音時,他又跟你說了什麼?”灰手人問。
“他問我……有沒有看到自己的指甲是什麼顏色的。”那個人道。
“你呢?”灰手人問。
“我說有。”那個人道。
“他又問你什麼了嗎?”灰手人問。
“問了,他問我……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那個人道。
“夢裡的你怎麼回答的?”灰手人問。
“我說……我還是原來的我。”那個人道。
“他什麼反應?”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