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那東西像心?”灰手人問。
“我做那個夢以前見過圖。”那個人道,“那圖就是照著照著真人的心畫出來的。”
那個人說完這話,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皺了皺眉,又說:“不那圖,不對!”
“怎麼了?”灰手人感覺好像有什麼事,問道。
那個人說:“那圖肯定跟我的心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灰手人問道:“可你夢見的心,跟你做那個夢以前見過的圖很像嗎?”
“像像得過分了,不應該啊。”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又問:“怎麼不應該?”
“那圖那圖裡的心,不是照著我這種人畫的!”那個人道。
“照著哪種人的心畫的啊?”灰手人問。
“藍甲人那圖是照著藍甲人的心畫的啊!”那個人道,“我怎麼能怎麼能夢見夢見那樣的這不應該啊。”
灰手人覺得那個人有些緊張了,因為擔心他再次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於是安慰道:“不就是個夢嗎?”
“啊”那個人道,“是,你說得對,就就是個夢就是個夢而已,我不應該那麼大反應的。可是”
灰手人問道:“可是什麼?”
“可是我這個夢裡出現的其他一些情況,都是都是跟以前發生的事有關係的啊。”那個人道,“我夢裡的那心是那個樣子,我擔心跟跟什麼有關係”
“有關係又如何?”灰手人問,“現在不是已經證明有關係了?因為你以前看過彆人畫的藍甲人的心,所以你做夢的時候,你自己眼前的心是那個樣子的。”
“如果隻是這種關係就好”那個人道。
“你還擔心有什麼關係啊?”灰手人問。
“擔心跟我自己的心有關係。”那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