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見的?”灰手人問道。
“就是在那個藍甲人被抓到之後見到的。”那個人道,“他的一隻耳朵已經被人削掉。”
“原來你說的不是天生的?”灰手人說。
“對,不是天生的。”那個人道,“是那個藍甲人自找的。”
“當時發生了什麼?”灰手人問。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人回答。
“你不是說是那個藍甲人自找的嗎?”灰手人問。
“是啊。”那個人道,“肯定是他自找,彆人就削掉了他的一隻耳朵。”
灰手人又問:“什麼人削掉他一隻耳朵的?”
“那人我不認識啊,一個長得很厲害的鐵倉人。”那個人說道。
“你沒看見是誰削的?”灰手人問。
“沒看見削的時候,但我知道是他。”那個人道,“我看見的時候,那個藍甲人的耳朵已經被他削掉了,他手裡還拿著那把刀,刀上有血,周圍人也在議論,就說是他削的。”
“長得很厲害?”灰手人問。
“就是長了一張一看就知道惹不起的臉。”那個人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厲害不厲害了,我並不了解他,但是如果我看到他,我就會告訴自己不要惹他。”
灰手人又問:“你認為那個藍甲人被他削掉了一隻耳朵跟對方長了一張惹不起的臉有關係嗎?”
那個人道:“反正那個藍甲人是惹了那個人吧,明明一看就是不該惹的人,他還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