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停了下來,閉上了雙眼,像在回憶什麼,很快又睜開了眼睛,但並沒立即說話。
灰手人看著他,倒也沒想催他趕緊說。
那個人便自己說了起來:“因為是我被欺負,我會覺得他當時這話有道理。”那個人道,“但”
灰手人問:“但怎樣?”
那個人說道:“但我覺得那是因為被欺負的是我如果被欺負的人不是我的話那麼彆人被欺負就是正常的。”
灰手人問道:“你覺得,你跟彆人不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什麼一樣不一樣的,但當我是被欺負的人時,我就覺得欺負人是不對的。”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在你欺負彆人的時候,你認為就不用去想你自己的原因了?”
那個人道:“在我欺負彆人的時候事情還是不一樣吧。”
灰手人問道:“怎麼不一樣?”
“我欺負的是藍甲人。”那個人道,“這是另一回事,藍甲人本身就”
“怎樣?”灰手人問。
“本身就是該被欺負的。”那個人道。
“為什麼說該被欺負?”灰手人問。
“因為因為很多人都欺負他們啊。”那個人道,“見太多了,大家都這樣。”
“就因為見太多了,所以就該?”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