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硬著頭皮說了……我跟他詳細地說了我之所以看到的手是黑色的,就是因為我對藍甲人的一些……固有的觀念在我心裡根深蒂固。”那個人道。
“夢裡,你給出這說法令他滿意了嗎?”灰手人問。
“滿意算不上吧,但……好像也沒因為這話而立即對我做出什麼更令我痛苦的行為。”那個人道,“我隻是說這一刻沒因為這話而做出啊,至於下一刻,或者因為彆的原因……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灰手人又問:“他聽後有什麼反應?”
“他問我……我會不會主動改變那些觀念。”那個人道。
“你是怎麼回答的?”灰手人問。
“我說的是……不會。”那個人道。
“他呢?”灰手人問道。
“他……好像把一隻手放在了我的頭頂。”那個人道,“應該是他,沒錯的,他那一刻離我那麼近了,他把手放在了我頭頂之上……我感覺到了,雖然我看不到是他,但……我真的明顯感覺到了就是他的手,我還覺得……他放在我頭頂上的那隻手也是黑色的,就如我看到的那手的影子一樣。”
灰手人又問:“放在你頭頂怎麼了?”
那個人說道:“按了下去。”
“然後呢?”灰手人問。
“然後……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他按扁了,有一種整個人都被壓縮的痛苦。”那個人道,“想要伸展,卻伸展不開。好像我整個人……就那樣被他拍下去了。在被壓縮的過程中,我不單……有疼痛感,還有強烈的恥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