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道:“如果讓你硬想呢?”
“啊?”那個人有些不解。
灰手人覺得自己又問了句廢話,此刻收回還來得及,於是道:“不用硬想了。”
然而說完這話,灰手人又覺得不舒服,但並沒收回,隻認為這是克製過程中會出現的不適感。
灰手人起初說讓他硬想,但很快就變卦,這令那個人因不解而緊張,道:“我……是不是不該出現那樣的反應?”
灰手人本來沒覺得什麼,他一說,倒是感到不大正常了,於是道:“我沒覺得你不該出現那樣的反應,但你為什麼忽然這樣問?是不是你感到了什麼?”
那個人一愣,道:“我應該……應該感到什麼嗎?”
“我沒覺得你應該感到什麼,是你這樣說了,我才問,也隻是問。”灰手人道。
“沒感到什麼。”那個人道。
灰手人雖然仍想拖延,這次克製住了自己,道:“那就沒事了。接著剛才的話說吧,你還記得你剛才說到哪裡了吧?”
“你是說那個夢的內容嗎?”那個人問道。
“當然是。”灰手人道。
“記得。”那個人說道,“那個大人繼續指責那個孩子。我是說到這裡了吧?”
“你接著說後麵的吧。”灰手人問道。
“接著啊……接著我就往前走,但依然能聽到那孩子的哭喊聲。”那個人道。
“你沒再回頭?”灰手人問道。
“沒回頭。”那個人說。
“那個大人也沒再找你?”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