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藍甲人,然後呢?”灰手人問。
“是藍甲人……又……又不怕我,自然就是……我的恥辱了。”那個人道。
“你認為你應該是被人害怕的?”灰手人問。
“倒也不是應該被所有人害怕,但……應該是被藍甲人害怕的。”那個人道,“我一個鐵倉人,麵對藍甲人時,藍甲人都不怕我,那豈不是我的恥辱?”
灰手人問道:“一定要誰怕誰嗎?”
灰手人在問出這話的時候,很久以前的模糊記憶閃了出來。灰手人隻是感覺好像有什麼記憶,卻搞不清楚內容,因為實在太模糊了。
就在灰手人說這話的時候,褐手人也好像憶起了什麼,然而也是模糊的,模糊到了想說都說不清的地步。
那個人回答:“一定要是他們怕我才行啊,不然的話……我怕他們?那我作為鐵倉人的臉都丟儘了!”
褐手人雖然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對灰手人說道:“我腦海裡剛才閃過了一些記憶。”
灰手人因為自己也出現了同樣的感覺,於是小聲說道:“什麼記憶?”
說完這話,由於擔心那個人因為過長時間聽不到自己的下一句話而變得緊張,灰手人便對那個人說道:“你等一下,我再跟你說啊。”
那個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但覺得大概是灰手人要有彆的事先去做,所以也沒細問,還想著也許自己等待的這段時間正好可以想想怎麼回事以及剛才兩人的對話。
“好。”那個人道。
褐手人回答:“我……記不清了。你剛才有什麼感覺嗎?”
灰手人問:“有,跟你的情況差不多。”
褐手人道:“你腦海裡也閃過了一些記憶?”
“對。”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