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道:“我覺得自己之所以能看到極短的時間裡強過的那一下,就是因為當時那兩個還沒碰到一起。從那兩個碰到一起開始,我能看到些什麼就受到限製了。”
褐手人說道:“如果旁邊有彆人,是不是那個人在那兩個碰到一起之後還是能看到很強的光?”
灰手人說道:“我認為是這樣的。”
褐手人又說:“你這種感覺很強烈嗎?”
“強烈得很。”灰手人道。
褐手人說:“我這種感覺也很強烈,所以現在已經不僅是猜測,我都有點要確定是這樣了。”
灰手人說道:“在其他人看來,你我吐出那兩個之後,看到的光應該是挺強的,哪怕在兩個碰到一起後,彆人看到的也應該是強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他剛才應該看到橙色的光了?”
褐手人說道:“對啊。但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看到,我很想問問他。”
“問吧。”灰手人道。
褐手人轉向了那個人,卻發現自己無法跟他說話。
“不行啊。”褐手人道,“我想要跟他說話的時候根本說不出來。”
“我試試。”灰手人說。
灰手人也轉向了那個人,試著問他話。明明說“我試試”的時候還順暢得很,在問那個問題時卻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令灰手人很不甘心,於是又試了一次。
發現說不出來後,灰手人對褐手人說道:“我試了兩次,都說不出來。”
“看來問他這話應該是有效的措施吧?”褐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