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嗯,這麼說的話,應該是吹不出來氣?”
褐手人說道:“可是我吹出來了,而且我吹出的時候,都還以為自己是朝他的方向吹的,以為他一定可以感受到。”
灰手人說:“我來試試。”
“試吧。”褐手人道。
灰手人便試著向那個人吹氣,褐手人看著那個人的方向。
灰手人很努力地吹氣,如果正常的話,那個人的頭發、衣服多多少少能看出點變化。
然而那些變化並沒有發生。
褐手人看不到那個人頭發或衣服動一動,又說:“我能感覺到你吹氣已經儘力了。”
灰手人說:“儘力了。可是沒吹到那個人那裡。”
褐手人說道:“吹到那個方向了。”
“是啊,根本就不能按照我想吹的方向來。”灰手人道,“也就是受限。對,這也是一種受限。”
褐手人說道:“你我的情況是一樣的。”
灰手人又說:“有沒有辦法解除這種限製?”
褐手人道:“如果我們接下來要嘗試的解除限製的方法又是有效的,是不是又做不成?”
“從剛才的經驗看,應該是這樣的。”灰手人說。
“那我們還要不要試?”褐手人問道。
“還是彆試了吧?”灰手人道。
“擔心出問題?”褐手人問道。
“是啊,惹出大事就不好了。”灰手人說,“畢竟解除限製這種事不同於彆的。如果我們真那麼容易解除限製,剛才那些限製有的也是可以試著解除的吧?”
“我們可能什麼都做不到。”褐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