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灰手人道,“我的意思是,那段時間我並沒感覺樹珠異常,但實際上我肯定是到感覺了這裡的環境不對勁了。”
褐手人道:“環境本來就不對勁了,你有這感覺正常。”
“是啊,要是一切按照之前想的來,我們本就不會麵對現在麵對的這一切。”灰手人道,“我所說的異常,大概也就是這種了。”
褐手人又說:“那你現在再想,還會覺得樹珠沒什麼能看出的變化是受到了你我吐出那兩個影響嗎?”
灰手人說道:“不覺得了。”
褐手人道:“當然,我也不能確定你我吐出那兩個肯定對樹珠沒有影響啊。”
“你也出現我剛才那種感覺了嗎?”灰手人問。
“沒有。”褐手人道,“我現在就是覺得我的話不能說得太絕對了。以前我說話好像經常說得很絕對。”
灰手人道:“但一般你就是能想到彆人想不到的啊。”
“經曆了今天經曆的那些事,我以後說話可能都不會像以前那樣絕對了。”褐手人說,“很多事,根本就不是我能預料準的。”
灰手人道:“其實我們是出在特殊情況下,對吧?”
“對。”褐手人道。
灰手人說:“所以隻是在特殊情況下預料不了那麼準,是不是?”
“是。”褐手人說,“但今天的經曆,可能會留給我以後一些習慣。”
“應該也會留給我以後一些習慣了。”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