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倒也不是一定要比出什麼來,其實我就是想說,我們在這樣的境況中,沒有最可怕,隻有更可怕。”
褐手人道:“可怕?你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說著可怕?”
“又不像平時的我了,是不是?”灰手人問道。
“是的。”褐手人道,“平時你也會說某些事可怕,但好像不會如此頻繁地說,甚至好像不願意在我麵前說什麼可怕,是這樣嗎?”
“是的。”灰手人道,“原來以前你就注意到了我不願意在你麵前說什麼可怕。”
褐手人說:“雖說不是很明顯,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一點。剛才我還說在說你呢,仔細想一下,其實我也不止一次說‘可怕’了吧!你以前平時能感覺到我不願意在你麵前說什麼可怕嗎?”
灰手人說:“平時我感覺出來了一些,但我並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錯覺,所以也不確定。有時我認為那應該不是錯覺。”
褐手人說道:“那的確不是你的錯覺,我以前就是不願意在你麵前說什麼可怕。”
“以前,你不願意的原因,跟我不願意的原因,會不會是差不多的?”灰手人問道。
褐手人道:“我感覺,可能是差不多的。我的原因是這樣,那誰肯定不願意看到我說什麼可怕,我自然不會在他麵前說,有時候他不在場,我就會擔心如果我在你麵前說了什麼可怕,會不會對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