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說,如果發出‘呼呼’聲,可能就是眼角和嘴角上翹的幅度一起變化,但如果是發出‘嘶嘶’聲,就是隻有嘴角上翹的幅度變化?”褐手人問道。
“對。”灰手人說道,“我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
褐手人又說:“你希望是哪種?”
“我希望我跟我們的聲音有關。”灰手人道,“如果真是跟我們發出什麼聲音沒關係,那事情似乎更不容易搞清楚。”
褐手人又說:“那一會兒可能有發現,當然也可能沒有,彆嫌我囉嗦啊,我不想說絕對了。”
灰手人道:“我當然理解了。不想說絕對了,我也一樣啊。”
“沒多久了吧?”褐手人問道。
“差不多了,‘七四’已經不遠了。”灰手人道。
“你果然知道我問的是什麼。”褐手人說。
“你問的就是距‘七四’是不是沒多久了。”灰手人說。
“沒錯。”褐手人道,“你我有時候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灰手人道,“什麼意思?”
“是我沒說清楚,我那話有歧義啊。”褐手人道,“不是說你和我有時候同時像某個彆人的意思。”
“那我就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你說說看。”
“你說的就是,你和我,雖然是兩個人,但有時候就好像是同一個人,對不對?”灰手人問道。
“當然對了。”褐手人道,“其實我就是故意問的,我就知道你明白我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