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有了新變化。”灰手人道。
“哪方麵變化?”褐手人問,“你是說海浪中的笑聲與哭聲嗎?”
“對,你也聽見了,看來真不是我的幻覺啊。”灰手人說。
褐手人聽得出灰手人說這話時候又顯得有些調皮,便故意說道:“你還想著剛才幻覺的事呢?”
“像我這樣的,就算出現了幻覺,也不是不可能,對不對?”灰手人問道。
“我也一樣。”褐手人說。
灰手人又說:“所以想著也很正常。”
“倒是的確很正常。”褐手人道。
“那哭聲和笑聲你覺得是從哪裡來的?”灰手人問道。
“我覺得就是從他腹部出來的。”褐手人說,“你呢?”
“跟你一樣。”灰手人說道。
褐手人又說:“他腹部為什麼會出現哭聲和笑聲?”
“我還好奇他腹部為什麼會出現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呢。”灰手人又說。
褐手人道:“你覺得哭聲和笑聲是不是有點熟悉?”
“熟悉?”灰手人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也說不大清楚,就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褐手人道。
“跟我們以前使用特殊本事有關係嗎?”灰手人問。
“好像有點關係。”褐手人說。
“你仔細想,想的出來嗎?”灰手人問道。
褐手人道:“想不出來,要不你想想。”
“我還沒出現那種熟悉感。”灰手人道,“你那種感覺是表層的還是深層的?”
褐手人說:“表層的。”
“沒轉成深層的嗎?”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