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滴的聲音,果然越來越重了。”褐手人說。
“是啊,還偏偏在我們說這話題的時候變得更重。”灰手人道。
“像打在心上。”褐手人說。
灰手人又說:“他腹部傳出的雨聲是不是象征著什麼?”
“剛才我還真沒往這方麵想過。”褐手人道。
“我也沒有啊。”灰手人道,“都是剛剛才往那邊想。”
褐手人說:“如果隻有我們這樣的人才能聽到他腹部發出的聲音,是不是有可能意味著這種聲音對我們有針對性?”
灰手人道:“這倒是可能。”
“這聲音會不會就是來提醒我們的什麼,或者向我們訴說什麼的?”褐手人問道。
“訴說?”灰手人問道。
“我隻是想到了這種可能而已。”褐手人回答。
灰手人又說:“假如是,這麼重的雨點,是要向我們訴說些什麼呢?”
褐手人問道:“一點都想不出來。”
“重點會不會不在雨滴本身那裡?”灰手人問道。
“你想的是會在哪裡?”褐手人問。
“重點會不會就是剛才雨滴帶給我們的那種重重打在心上的感覺?”灰手人問。
“我們要自己通過這個去悟出雨聲訴說的內容?”褐手人問道。
“姑且這樣理解,我們能不能想到更多的東西?”灰手人問,“我暫時還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