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後麵推了曾經推過它的那個軸樁一把,把那個軸樁從鐵桌上推下去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又說:“然後從鐵桌上落下去的那個軸樁在那誰法術的作用下再次回到鐵桌上,推另一個軸樁。”
“一次又一次,兩個軸樁互相推,循環,循環……”褐手人道。
“這就是一個工具直接推另一個工具的事啊。”灰手人道。
“你覺得像你我嗎?”褐手人問道,“你我曾經當工具的時候也互相‘推’過吧?”
“像當時經曆過化納後的‘不是你的所謂的你’和‘不是我的所謂的我’。”灰手人道。
“是的,軸樁是兩個工具,那時所謂的你和所謂的我也是兩個工具,無論是那兩個軸樁,還是那時所謂的你我,都是那誰的工具。”褐手人說。
“你知道那次軸樁互推循環了多久嗎?”灰手人問道。
“不知道。”褐手人道,“那誰剛開始做這件事的時候,需要我們在旁邊用法術控製著彆的東西,所以我們是在場的,到了後期,他不需要我們繼續控製了,就給了我們彆的任務。”
“雖然我不知道循環了多久,但我後來再次看到了那兩個軸樁。”灰手人說。
“在哪裡看到的?”褐手人問。
“垃圾堆裡。”灰手人回答。
“被那誰扔了?”褐手人道,“這不危險嗎?那誰曾經用法術控製那兩個軸樁,扔了之後,不擔心其他會法術的人拿去使用嗎?還是說,那誰在扔掉之前對它們作出了處理?”
灰手人道:“不用擔心,那兩個軸樁都已經碎成幾塊了,不管那誰有沒有對它們作出處理,都肯定不能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