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帽這東西不是隻有會法術的人戴著才有用嗎?”褐手人問道。
“是啊。”灰手人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當時的事情了,那個人表麵在與人交談,實際上應該是在使用法術。”
褐手人說:“當時你沒多想?”
“沒多想。”灰手人道,“也沒空多想。”
“你當時在做什麼啊?”褐手人問。
“我在進行一個任務啊。”灰手人道。
“你也在進行任務的過程中?”褐手人問。
“是啊。”灰手人說道,“那任務是那誰給我派的。”
“肯定是那誰派的啊,但那誰說的是那次的任務隻派給了我一個人。”褐手人道。
“那誰跟我也是這麼說的。”灰手人說道。
“那誰讓你怎麼做啊?”褐手人問道。
“你看到時那個人在什麼位置?”灰手人問道,“我得問清楚位置才能說清楚。”
“當時是不是有個特彆大的水缸?”褐手人問。
“對。”灰手人回答,“那水缸上麵還有字。”
“沒錯,我看到的也有字。”褐手人說。
“什麼字?”灰手人問道。
“幾個字疊起來的。”褐手人說道。
灰手人道:“對,對,就是這樣,幾個字疊起來的。”灰手人道,“我看到的是‘大’字和‘小’字疊起來的。不是說那字顯得很大或者很小啊,是說上麵的字,就是‘大’字和‘小’字。”
“跟我看到的一樣。”褐手人說道,“好像有三個‘大’字,三個‘小’字。都疊在一起了。看上去似乎也沒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