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笑了笑。
“你笑什麼?”褐手人問。
灰手人回答:“都是化納之前的那段時間啊。”
褐手人說道:“那有什麼可笑的?”
“我突然想起了可能都是我們小時候的事,然後就笑出來了。”灰手人道。
“就是有可能啊,這有什麼好笑的?”褐手人問。
灰手人說:“現在在這種情況下,說到你我感覺到的可能是一個時間的事,然後那個時間又是小時候的事,不好笑嗎?”
“你的意思是,都到這種時刻了,還在聊小時候,所以有些好笑?”褐手人問。
“算是吧。”灰手人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就是那麼一種感覺,想笑。”
褐手人說:“其實在這樣的時候你我依然在閒聊,這是不是也挺好笑的?”
“這個實在是舒服。”灰手人說。
“聊小時候呢?”褐手人問,“是不是也非常舒服?”
灰手人道:“的確非常舒服啊。”
褐手人道:“那就繼續聊啊。”
“行啊,這不是聊著呢?”灰手人問。
“是聊著呢。”灰手人道,“繼續。如果某個夜晚我們真是同時聽到那種聲音,那小時候我們在做什麼呢?會是在做食物嗎?”
褐手人問:“做食物啊?燒柴就是為了做食物?”
“但是好像哪裡不太合適,是不是?”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