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我說。”褐手人道,“看地是做什麼我也搞不懂。”
灰手人說:“看似沒什麼意義,該不會是他在我們身上動了手腳吧?”
“你是說用法術?”褐手人問。
“不是沒可能。”灰手人道,“但又沒那麼像。”
“我發現他讓我看地,每次都是在同一個房間裡。”褐手人說。
“就是牆上掛著銅鑼的那個房間嗎?”灰手人問。
“是。”褐手人道。
“那個房間會不會有我們不了解的秘密?”灰手人問。
褐手人說:“該不會是跟我們有關係吧?”
灰手人道:“我也想到了這個,但又感覺沒那麼像。”
“他跟我說,低頭,看地,反思自己時,我倒也沒感到異常。”褐手人說。
灰手人說道:“跟我說時我也沒感到異常。”
“他會不會隻是純粹讓我們反思?”褐手人問,“可是為什麼每次都去那個房間?”
“你低頭看地時,他一般在你什麼位置?”灰手人問。
“就在我身邊。”褐手人道。
“站著還是坐著?”灰手人又問。
“有時站著,有時坐著,這個不一定。”褐手人說,“你遇到的呢?”
“跟你遇到的差不多。”灰手人道,“有時候離我近,有時候又離我遠。”
“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規律可循啊。”褐手人道。
“他每次讓我看地時,他都不說話。”灰手人說。
“讓我看地時他也不說話。”褐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