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雪雲煙六千一百八十七爬山
褐手人道:“你說‘順應’?”
“怎麼了?”灰手人道,“彆告訴我你沒聽過啊。”
“就是因為聽過,我才會有這樣的反應。”褐手人道。
“又想起那誰了?”灰手人問。
“不用說也知道啊。”褐手人道。
“遇到我們不用說也知道的情況,我們不是經常會說出來嗎?”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說:“是啊,明知故問也是很常見的啊。”
“就是今天發生的嘛!”灰手人道。
“這段時間啊,明知故問這段時間特彆集中!”褐手人笑道。
“要是以前,情況都不同,還能明知故問?”灰手人問。
“哪怕就是到了今天,剛才發生我們沒想到的事情之前,我們也不至於這樣。”褐手人笑道。
“‘不至於這樣’,這話說得好像我們現在多不堪一樣。”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道:“看從誰的角度說了。”
“要是從用主的角度說,我們現在這樣,好像是挺不堪的啊?”灰手人道。
“很明顯啊。”褐手人道。
“但我們為什麼要從用主的角度說呢?”灰手人道。
“就是啊,完全沒這個必要,我們就從我們自己的角度說吧。”褐手人道。
“從自己的角度說,會不會也挺奇怪的?”灰手人問。
褐手人笑道:“好像是啊,我們就是來做事的,現在變成閒聊。”
“而且越聊越遠。”灰手人道。
“越聊越沒邊際。”褐手人說。
“都不知道下一句會聊到哪裡去。”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