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用主那次對我們的試探。”褐手人道。
“在哪裡的試探?”灰手人問。
灰手人問:“你是不是又想到你想知道的那些了?”
“對呀,我都快明著說出來了,你還在問。”褐手人道。
灰手人笑道:“明知故問在你我看來都很正常,不是嗎?”
“是。”褐手人說。
灰手人問褐手人:“然而有些事的答案實在難找。”
褐手人道:“特彆迫切想知道答案,就找吧,難找也繼續找。”
灰手人道:“會不會無論怎樣都找不到?”
“的確有可能這樣啊。”褐手人說。
灰手人道:“如果明知是找不到的,還要找嗎?”
“你又在問假設性的問題了。”褐手人道。
“好像很早以前你我都挺愛問彼此這種問題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說:“那個時候你我都是那種性質的工具,愛問這種問題倒也不新鮮。”
灰手人故意道:“是嗎?真的嗎?真的不新鮮嗎?”
褐手人說:“這有什麼疑問?”
灰手人道:“你都說了那個時候我們都是那種性質的工具啊,愛問這種問題還不新鮮?”
“什麼意思啊?”褐手人問道。
“既然是工具,愛問什麼問題都是新鮮的吧?”灰手人問。
褐手人笑道:“你倒不如直接說作為工具連說句話都是新鮮的。”
“我跟你開玩笑的時候就是這樣想的啊。”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