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太衝向女人。
而萩原單手打昏男犯人,衝向炸彈。
“彆過來!”劫持犯滿頭冒汗,看起來比人質還緊張,“我真的會…!”
但青年置若罔聞。
女人眼神發狠,一咬牙就把刀刃往下戳,拖死一個算一個!
但是,這脖子怎麼…這麼硬?戳不動?!
在女人看不見的維度,未知的力量完美地裹住人質的要害。
草太迅速逼近。
第一下,掌擊!通過衝擊關節弱點,卸掉對方手臂的力量。
第二下,肘擊!越過人質肩膀橫切咽喉,推開犯人的同時,使對方瞬間門喪失對呼吸的控製。
第下,出腿!踹歪對方下盤,然後學著方才紫眼睛警官的技巧,敲擊後頸致其昏迷。
危機才籠罩一瞬,就被電光火石般解決!
至此,公交車案的兩位嫌疑人全部失去威脅。
在靜默又複雜的視線中央,草太走到萩原研二身邊,撣了眼計時器。
[2:01]
“來得及嗎?”草太看了眼窗外略過的大橋,頭頂螺旋槳的聲音震耳欲聾。
萩原笑容鎮定,比了個OK的手勢。
“這種炸彈,隻需要一分鐘就能搞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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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動組成員在警用直升機的幫助下,成功從車頂落入車內,卻發現公交正在緩緩減速。
指揮的對講機裡頻繁傳來第一線的情況播報。
[…已到達公交車內,乘客有3位重傷…請求隨隊救護支援…]
[…確認車上攜帶兩種規模的炸彈…全裹在塑料袋裡…但已經被人為拆除…]
[…重複一遍,炸彈已拆除…機動組將做最後一遍排查,確認安全…]
[…車內還有兩位昏迷人士…據車內乘客描述,為本案的嫌疑人…現已被製服…]
“這年頭,還有犯人良心發現,自己拆彈了?”拆彈隊員一邊將兩人銬住,一邊發表自己的疑惑。
另一人猜測,“怕死了唄,本來想同歸於儘的,到最後發現自己還是沒那膽子。”
“在這裡瞎議論什麼?兩個蠢貨。”機動組領隊走過來,一人一拳,“多做事少說話。”
“鬆田長官,對不起!”年輕的那位捂住腦袋,誠懇道歉。
名為鬆田的男人取下墨鏡,將對講機塞進兜裡,麵容嚴肅地望著塑料袋裡那堆殘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他拉住了正在撤離的某位乘客。
鬆田:“等下,問你個事。”
男人露出一個自以為友善的表情,但他五官原本就生的淩厲,心裡裝著事,眉頭一蹙看上去更凶了。
可憐的乘客被嚇得一抖,“您您您您說……”
鬆田指了指那個塑料袋和那個更離譜的地洞,“這是誰做的?”
乘客弱弱道:“我…我不認識他們…”
見凶臉警官眉頭越蹙越緊,乘客一抖,大聲道:“是兩個…兩個跟你一樣帥的大帥哥!”
鬆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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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解決危機的兩人沒有想到,就算是在那種場合,他們的臉也讓顏控選手念念不忘。
兩人在解決問題之後,就迅速撤離現場。
雨不知何時停了,超載且瀕臨報廢的紅色跑車在[帳]的掩護下,低調地駛入某個汽車修理廠。
草太查看了一下自己賬戶裡的餘額,決定去掏悟的小金庫。
孩子們四處散開,在跟著維修工在汽修廠內好奇地轉悠。
而可憐的車主臉上敷著毛巾,在座位上躺屍。
芹澤躺得十分安詳。
“朋也?”
聽見友人的聲音,男人顫巍巍抬手。
芹澤:“等等,你讓我先猜一猜。”
草太捂住唇角,努力忍笑,隨即他自我檢討了一下,怎麼能這麼沒良心的。
芹澤拖長聲音,“首先,你是貓。”
“?”草太:“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芹澤激動地扯開毛巾,“你還是一隻有異能力的貓——啊?你耳朵呢?”
草太也摸摸頭頂,後知後覺。
剛剛情況太緊急,耳朵和尾巴不知怎麼就收回去了。
草太抓緊機會糾正朋友的觀念,“你看,現在我沒耳朵,根本不是貓。”
芹澤:“貓可以弄壞我的車,但是人不行。”
噗——那雙消失的耳朵在話音落下後,又正正巧巧冒了出來。
芹澤一臉了然,給了一個“我懂你”的眼神。
草太:“…………”不!你不懂!
“我現在好像也不是人?”新認識的警官拎著瓶可樂過來,加入話題。
也許是並肩作戰過,和草太之間門多了份親近感,“我是萩原研二,你呢?”
“宗像草太,”青年指了指車主,“他是芹澤朋也。”
“啊,朋也君,抱歉咧,”萩原研二撓撓頭發,“我好像把你的車開壞了。”
芹澤一臉肉痛,但還是大度道:“沒事,修好了又是嶄新的阿羅。”
草太:“你給你的車起了昵稱?”
“閉、閉嘴,”芹澤羞恥道:“這樣超酷的好嘛。”
萩原研二哈哈大笑,“確實。”
“萩原先生,”草太在氣氛緩和時,終於提出疑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門]後?”
“啊,你們管那個東西叫[門]是嗎?聽上去還挺合適的。”
萩原摸摸下巴,輕描淡寫道:“我應該是殉職了。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