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不要拿過來,簡直礙眼。”上頭是紅彤彤的喜字,這樣的東西出現,不是赤·裸·裸的炫耀是什麼?
“公主不去參加嗎?”蕭澤問道,她從前不是最熱衷這些活動,然後精挑細選出一堆她不喜歡的東西送人。
惹得皇城所有的貴女收到慕雪瑩的禮物就哭喪著一張臉。
“本公主沒有心情,本公主還病著。”慕雪瑩全然無所謂讓山茶把這些帖子收起來。
語重心長的開口,“從前那些宴會倒也罷了,如今不管她們是真心還是假意的送,我總不能壞人姻緣吧。”
私心當中慕雪瑩可不想有什麼報應落在她的身上,壞人姻緣可大可小。
再者說,她的確嫌棄礙眼。
“你開心就好。”蕭澤遞過來一碗藥,慕公主沒看眼笑的瞅著他,蕭澤認命的開始喂。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不知道一碗苦藥怎麼能喝出蜜糖的味道來。
慕念洹雖然施壓讓人不要對慕雪瑩打主意,可這世上從不缺少膽大包天的人。
皇城的嶽家酒樓,一群紈·絝子弟正在廂房中飲酒作樂,一群人摟著姑娘大說葷話。
“張兄,最近皇城可很是熱鬨,家家戶戶都在定親,我可是接到好幾張帖子。”原本摟著姑娘上·下·其·手,也不知此刻想到了什麼,忽然說起了這些來。
那叫張兄的正是一群人的頭頭,名喚張明。他懷中的女人最是漂亮,此刻聽到卻也隻是冷笑一聲,“還不都是不長眼的鬨得,沒事去觸陛下的黴頭,誰不知道昌平公主是什麼人,那可是公然養男·寵,都能被人活生生曲解成侍衛的。”
張明不屑的開口,對蕭澤可是十二萬分的不滿,對那慕雪瑩自然沒什麼好氣。
“更何況隻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看出昌平公主對那男·寵是什麼個態度,上趕著去給她找駙馬?這是找死吧。”張明說罷摟過懷中的女人,左手輕輕一揉,換來女人的嬌笑。
“爺,您可輕點兒…”
“張兄說的是,可那昌平公主長得國色天香,遠遠看上一眼,骨頭就要酥·了…”廂房裡的幾個人猥·瑣的笑了起來。
張明聽到這裡也不禁想入非非,他見過慕雪瑩幾次,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走在一群人前頭,玲瓏可愛,膚色如雪。
當時隻是匆匆的瞧了一眼,想必如今那身段也變得玲瓏有致。
包裹在華服裡頭都讓人看得想入非非,不知道剝下來…
“蠢東西,想什麼呢?那可是公主。”張明話雖如此,卻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說起這話倒是讓廂房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張兄,說實話,難道你就不想尚公主?”調侃的聲音再一次想起。
張明本來是沒有這個想法的,可是禁不住旁人的慫恿,此番想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情。
他爹雖然是兵部尚書,可他卻還未出仕,尚公主雖然名聲不太好聽,可隻要有機會,誰都會蠢蠢欲動。
“更何況張兄長得這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配公主殿下,那是綽綽有餘的,小美人兒,你說是不是?”狗腿跟班不住的奉承。
捧的張明飄飄然起來,也覺得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當然是這個道理,爺這般英俊瀟灑,公主定然是太過矜持才會拒絕。”被張明摟著的女人嬌滴滴的開口,所以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一群癩□□湊在一起,也整不出什麼好事兒來。
等到喝酒喝高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娘的時候,張明的心沒由來的被攛掇的老高。
對啊,為什麼不能尚公主呢?
他們都沒去,那是因為他們不敢,更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兵部尚書的爹。
就算有,可他爹疼他就和命根子似得,他想要什麼,幾乎都能滿足。
於是張明滿腔熱血的回家去找他老子,他老子原本還挺高興,兒子終於有一天在外頭鬼混還記得歸家。
親兒子說有事兒要跟他說,張天舉還激動了一番,結果親兒子一張口就要把自己把自己的腦袋彆到褲腰帶上。
“爹,我想娶公主。”張明興衝衝的開口,由於太過興奮,臉蛋漲的通紅,說完這句話還順便打了個酒嗝。
張天舉被酒氣熏得直皺眉頭,盯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氣不打一處來。
他還未曾說話,張明又不怕死的開口,“爹,我想娶公主,您和皇上求親吧。”
張天舉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咬緊牙關臉色冰冷一片,下令家丁把人扔到池子裡泡泡清醒。
求親?娶公主?
他敢保證,但凡他往金鑾殿一站,說出這句話,他就不是求親,而是給這混球求情了!
公主那裡是那麼好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