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男配覺醒了18 辜行宴有個白月光……(1 / 2)

辜行宴這話一出,溫辭玉再也難以掩飾心中的詫異,就這麼直直看向辜行宴。

但在看到辜行宴那幽邃如墨的眸中無邊的平靜和溫和時,溫辭玉心中又仿佛明白了什麼。

最終,他靜靜垂眼,輕聲說:“好。”

對戒溫辭玉並沒有要求單獨設計,也沒有挑那些帶鑽的華麗款式,隻是挑了一對極致簡潔的鉑金款素圈。

辜行宴看著,什麼都沒說,就定了下來。

但他自己忖度片刻,又吩咐設計師出一款單獨的設計。

是玉蘭花和蛇的結合。

設計師也是頭一次聽到要用這兩種元素結合做對戒的,但辜行宴提了,他就立刻答應了下來。

溫辭玉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辜行宴的要求。

聽著辜行宴對設計細節十分詳細又極為耐心的描述,再三跟設計師確認玉蘭花必須做得精致真實,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溫辭玉心裡忽然湧出一個十分古怪的念頭。

那就是……辜行宴或許曾經喜歡過一個很像或是很喜歡玉蘭花的人。

從最開始,辜行宴見他的第一夜,辜行宴就提到了玉蘭花。

而之後,辜行宴從沒有演示過他對玉蘭花的喜愛,甚至連溫辭玉參加頒獎晚會,他送溫辭玉的,也是玉蘭花。

可那個時候,遲鈍如溫辭玉,以為辜行宴隻是喜歡玉蘭花,無關其他……

現在想來,真相未必如此。

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辜行宴的一切反常行為就都能解釋得通了——辜行宴有一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所以在第一次在見到和白月光長得相似的自己時,辜行宴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也正是因為這樣,辜行宴才會無限包容他,給他所有的好處。

卻……不願意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和身份。

好像,真的就是這樣啊……

想到這,溫辭玉不覺有些晃神,這一刻的他忽然覺得之前對老板說那些“理智”發言的自己很傻、很傻……

忽然,一旁的辜行宴問:“這款設計你有什麼想法麼?”

溫辭玉回過神來,許久,他神色平靜地搖搖頭:“我不懂,按照您的想法來就好了。”

辜行宴大約看出溫辭玉情緒不佳,但目光動了動,他也沒說什麼,而是扭頭繼續跟設計師溝通。

溝通完畢之後,設計師說可以一個月之內出成品,辜行宴微微蹙眉,覺得有些慢。

設計師就解釋說設計出來的設計圖會第一時間跟兩人溝通,如果不合適就需要重新設計,溝通好的話可以很快出品,否則就需要等待比較長的時間。

辜行宴聽完,倒也沒再堅持要求加快,隻道:“那就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你們拿不出合適的方案,我就直接換了你們。”

設計師連忙點頭。

·

從珠寶定製店出來,溫辭玉神色一直都很平靜,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悅。

其實,事情如果真的如他想的那樣,倒也沒什麼不好。

他反而更該心安理得。

畢竟,當一個替身,可比當辜行宴這種級彆大佬一見鐘情的真愛聽起來現實很多。

可溫辭玉始終沒法徹底寬慰自己……

因為理智告訴他事情是如此,但感情卻不是他想收回就能收回的……

辜行宴關注到溫辭玉莫名低落的情緒,這時一邊開車一邊不由得就看他:“不開心?”

溫辭玉回過神來,搖搖頭,不過靜了片刻,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您為什麼會想要帶我來定製戒指呢?”

如果真的隻是替身,那又何必做到這樣?是為了給以後他們分手留一個念想麼?

還是繼續把戀愛遊戲深入地玩下去?

雖然這個問題他知道問出來可能會讓辜行宴不開心,但他還是問了。

沒料到,辜行宴啞然:“定製戒指還能是為了什麼?”

溫辭玉驟然怔住了。

他就這麼怔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安靜地睜大眼默默看著眼前的辜行宴,似乎有點沒聽明白辜行宴的話。

辜行宴看著溫辭玉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由得開玩笑:“怎麼?高興傻了?”

溫辭玉:……

過了許久,溫辭玉終於回過神來,下一秒,他長睫顫了顫,最終輕輕垂下去,遮住漂亮明淨的瞳孔。

“您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

一個連真實姓名都不願意告訴他的人,會願意跟他定戒指結婚?

溫辭玉雖然感情經曆一片空白,但他不是傻子,基本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而溫辭玉這句話在說出口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對麵辜行宴的眸光在一瞬間猛然暗沉了下來。

過了許久,辜行宴閉眼,斂去眸中陰翳,低聲道:“有些事我現在確實沒辦法解釋。但你可以放心,等一切都安定下來,我說過的話一定都會兌現。”

溫辭玉本來已經不打算就這件事再跟辜行宴深入探討,就好像,他根本無法跟辜行宴探討那個像玉蘭花的“白月光”是否存在一樣。

可辜行宴這個時候卻說出了這麼認真的一句話。

溫辭玉沒忍住,抬頭默默看了辜行宴一眼。

辜行宴的側臉始終是那麼俊美,隻是他這會微抿著薄唇,眸光淡淡,似乎有些不悅,愈發顯得他臉部線條利落且清冷了。

但他此時看向前方的眸光卻十分平靜堅毅,沒有一絲彆樣的情緒在裡麵。

看著這樣的辜行宴,溫辭玉靜了好一會,回過眼,輕聲道:“好。”

“我相信您。”

給辜行宴一次機會,也給他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吧。

他第一次戀愛,不想結束得太難堪。

·

可天不遂人願。

自那天定製戒指之後,辜行宴就忽然變得很忙,也沒有再向溫辭玉提出什麼兌現什麼承諾的話。

溫辭玉不知道辜行宴在做什麼,也沒有去詢問——每天處理好大平層裡的家務後,依舊是在工作室上班然後接活,再趁暑假偶爾做一下自己的畢業作品。

他仿佛已經知道自己該有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