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溫潤男配覺醒了22 玉蘭花和小蛇……(2 / 2)

溫辭玉垂下眼,輕輕“嗯”了一聲。

辜行宴微微一笑。

不多時,溫辭玉就在辜行宴的帶領下一點點下了水。

不知為何,他還是有點恐水,洗澡還好,一踏入到這滿是水的遊泳池中就覺得一絲安全感也無。渾身肌膚不自覺繃緊,頭發絲都在叫囂著離開。

還是辜行宴一直貼在他背心,緊緊摟著他的腰,溫熱安全的觸感源源不絕傳來,才讓他敢一點點邁出下一步。

饒是如此,他也才慢慢遊了兩圈,就說什麼也不再遊了。

辜行宴看出他狀態不對,就把他從泳池裡抱了出來,放在一旁的躺椅上,拿了乾爽的浴巾給他擦身。

溫辭玉這時黑色頭發濕漉漉的,長睫也濕漉漉的,皮膚潔白如雪,整個人蜷腿坐在躺椅上任由辜行宴給他擦乾,就像一隻漂亮的白色小動物。

辜行宴擦了一會,有些口乾舌燥,默默收起濕透的浴巾,又換了一條乾的,讓溫辭玉披上。

接著,辜行宴就想轉身去屋裡拿點熱茶之類的給溫辭玉喝喝。

結果剛走出一步,就被溫辭玉拉住了。

辜行宴詫異。

溫辭玉這會披著雪白的浴巾,就這麼仰頭用濕潤漂亮的眸子看著他,低聲嗓音微微有點沙啞地道:“先陪我坐一會,好不好?”

辜行宴能說不好?

當然是做了下來,將人全部摟進了懷中。

溫辭玉這會貼在辜行宴懷裡,感受到了熟悉安全的味道,不自覺就蹭了蹭。

辜行宴:……

靜了一秒,辜行宴啞聲道:“你彆亂動。”

溫辭玉感覺到什麼,微窘,他抿了一下唇,輕輕“嗯”了一聲。

果然不動了。

兩人就這麼安靜地抱了一會。

忽然,溫辭玉問:“我們的戒指,是不是已經做好了?”

辜行宴沒想到溫辭玉會主動提這件事,目光動了動,低頭親了一下溫辭玉的耳廓:“素圈那對早就做好了,另外一對還差一點時間。”

溫辭玉:“嗯。”

不再多問了。

可辜行宴這時靜靜看了片刻懷中無比溫順安靜的溫辭玉,忽然就問:“想聽故事麼?”

溫辭玉微怔,抬眼看向辜行宴。

辜行宴也坦然看他。

“玉蘭花和小蛇的故事。”

溫辭玉瞳孔輕輕放大了一點,最終,他說:“要聽。”

辜行宴笑了:“好,反正都結婚了,就算你覺得我是瘋子,我也要講給你聽。你跑不掉了。”

溫辭玉:……

而這時,辜行宴慢慢收緊了一點抱著溫辭玉的手臂,就嗓音低沉輕緩地開了口。

“這其實是個玄幻的故事,小玉蘭和小蛇就是玉蘭花和小蛇,並不是什麼人的代指。”

“它們是在一片荒蕪之地相逢的,那裡沒有人煙,也沒有其他動物,幾乎沒有任何生機。蛇是從蛋的時候就被父母遺棄在那的,而小玉蘭那時已經成了精了,可以變成小孩子的樣子。”

“是他把蛇蛋撿回了自己洞穴。”

溫辭玉聽到這,忍不住就默默看了辜行宴一眼,但辜行宴那張俊美清冷的臉上神色太平靜,一點都不像在講什麼玄幻故事。

溫辭玉靜了片刻,並沒有打斷辜行宴,繼續聽了下去。

“小玉蘭把小蛇照顧得很好,兩人相依為命了很久很久,久到小蛇也修煉成精,變成了大人。可就在這個時候,小玉蘭修成功德,飛升了。”

溫辭玉怔住了,他忍不住問:“然後呢?”

辜行宴靜了許久,低聲道:“沒有然後,小玉蘭和蛇就這麼天各一方了。”

溫辭玉愣住了。

辜行宴講的故事跟他想象中的所有故事都完全不一樣。

很詭異,但詭異中透著一絲莫名的溫馨和落寞……

忽然,辜行宴又說:“我從小就做這麼一個夢,夢到我是那條小蛇。”

溫辭玉聽到這,心頭猛地一跳,意識到什麼——難道辜行宴的夢跟他之前做的預知夢是一個性質的?

正當溫辭玉微微抿唇,想要問清楚辜行宴這個夢還有彆的內容的時候,偏巧辜行宴又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你就會對你提出那麼奇怪的要求麼?”

溫辭玉從紛雜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聽到這個問話,已經隱約猜到答案了,但他這時靜了片刻,卻什麼沒有說,隻問:“為什麼?”

辜行宴閉眼,將自己的側臉輕輕貼在溫辭玉側臉上,才說:“因為,你跟我夢中那個小玉蘭一模一樣。”

溫辭玉:……

“我總覺得,我們應該已經認識很久很久了。”

“也許那個夢沒什麼現實意義,但應該是一種靈魂投射。我自從成年後,就查過很多關於靈魂伴侶和雙生火焰的內容,其中有一條就是做夢。”

溫辭玉抿唇,在一種微妙的震撼中久久不言。

辜行宴覺察到溫辭玉的異樣,終於停止了發言,半晌,他淡淡笑了笑:“是不是很荒謬?有沒有想打電話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的衝動?”

溫辭玉沒有說話。

但過了許久,他忽然抬眼,認真且嚴肅地看向辜行宴,輕聲問:“你那個夢裡,除了你夢到的那些內容,還有彆的細節嗎?”

辜行宴看到溫辭玉這個眼神,靜了一秒,用一種溫辭玉看不出任何波瀾的神色答道:“沒有。”

溫辭玉神色不覺失落。

辜行宴又說:“也許有,但一個夢做太多次的話,細節一定會忘掉的。”

溫辭玉看著辜行宴,難以從那深邃的眉眼中分辨出他此刻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半晌,他隻能默默伸手撫上辜行宴的側臉,低聲道:“那你以後做類似的夢,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好不好?”

辜行宴詫異,笑了:“你不覺得我是妄想症?”

溫辭玉沒有說話,但遲疑了一下,他抬起頭,在辜行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即便你真的有這個病,我也陪你一起去治。”

辜行宴眸光輕輕閃了一下,什麼都沒說,隻伸手,一點點摟緊了懷中的溫辭玉。

旋即,他忽然又低低笑了一聲。

溫辭玉:?

“你終於舍得改口了。”

溫辭玉這時才意識到辜行宴說的是什麼——確實,在剛才專注的時候,他就沒有再去叫辜行宴“您”。

也許是結婚證給他的勇氣,也許是那個故事給他的震撼。

但無論是什麼原因,他都覺得自己現在跟辜行宴更近了……

忽然——

“不過,這個稱呼還不夠。”辜行宴又道。

溫辭玉糾結了一下:“那你想我怎麼叫?”

辜行宴認真地把“老公”“男朋友”“寶貝”等詞列舉出來,溫辭玉聽得麵色一點點變得極為古怪。

最後還是溫辭玉自己實在聽不下去,無奈提議道:“要不然,我……叫你阿宴吧?”

辜行宴猛地怔住了。

在溫辭玉詫異的眼神中,辜行宴忽然伸手用力抱住了懷中的溫辭玉,抱得很緊很緊,仿佛要把溫辭玉摟進他的骨血中。

這時他垂下眼,遮住了他一刹那變得微微泛紅的雙眸,啞聲道:“就這個,我很喜歡。”

溫辭玉自然也覺察出辜行宴異常的情緒波動。

但這時他什麼都沒有問,隻是靜了一秒,抬起手,輕輕環住辜行宴的肩頭,低聲道:“阿宴。”

辜行宴:“嗯,我在。”

溫辭玉默默靠在他肩頭,笑了一下。

風吹動樹葉,簌簌而響,搖落滿地。

奇妙的是這裡的風似乎很懂事,吹下來的葉子沒有一片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甚至躺椅上也沒有。仿佛知道這兩個小情侶不能被打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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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深夜,華天傳媒集團的官方微博轉發了一條微博。

一個剛注冊的新號,名字是“辜行宴”,隻發了一張圖片,就是一張兩人雙手交握拿著結婚證的圖。

華天微博在轉發裡恭祝公司董事長新婚快樂。

這條微博,就在當天夜裡直接衝上了熱搜第一,變成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