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傾雪極為認真道。
秦塵沒有多說。
“諸位稍等，我們一會再離開！”
秦塵此刻笑了笑，示意李閒魚跟上來。
二人進入山穀深處，秦塵停下。
“準備好，我為你開啟第二重往生瞳。”
“現在？”
“嗯！”
秦塵點頭道：“還有一顆菩提靈子，給你剛好，可以助你開啟第二重往生瞳。”
“師尊！”
李閒魚臉色一怔。
“師尊，菩提靈子如此珍貴，師尊使用吧，我現在涅盤二重境界，實力不低了。”
“我用不著。”
秦塵再次道：“我剛到達涅盤七重，過度提升，並不是好事。”
“你不一樣，往生瞳開啟，一重接著一重，你的實力會呈現跨度的提升，而且不會給你帶來負擔。”
“相反，若是開啟速度跟不上，你的身體無法承受往生瞳的瞳力，才是最麻煩的。”
秦塵還有一點未說。
為了凝聚九靈之力。
他修行的武訣，都是具有針對性的。
金、木、水、火、雷、電、血七靈之力，他現在皆是凝聚成功。
隻差土和風屬性靈氣。
而這兩種靈氣凝聚成功，九靈聚集，九靈星辰訣，將會爆發出最強大的破壞力來。
若是今日，他凝聚九靈，左應雄……抵抗不住一箭之威。
這就是九靈星辰訣的強大。
也是為何，秦塵自從覺醒記憶後，便開始費儘心思，凝聚九靈之力。
“彆廢話了。”
秦塵督促道：“我有我的路要走，你往生瞳若是開啟的慢了，對你損害事小，跟不上我的速度，走出去，說是我秦塵的徒弟，我都感覺丟人。”
李閒魚顫顫一笑，心中卻是暖意流過。
秦塵對他，真的好。
無私的好。
這種好，甚至讓他一度感覺，秦塵是給他下套。
可是什麼套，會用那麼大的成本？
而且李閒魚甚至感覺，就算秦塵利用他，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也值了。
他願意被秦塵利用！
沒有秦塵，就沒有現在的他。
“師尊。”
李閒魚忍不住道：“你對我為什麼那麼好？”
“為什麼嗎……”
秦塵呢喃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或許……是一種情，是一種不舍。”
一種情？
李閒魚表情古怪。
師尊難道有……特殊癖好？
不會吧？
“滾，想什麼呢！”
秦塵罵了一句，道：“盤膝坐地，按照我說的做，菩提靈子，不止是增加壽元那麼簡單，更是一種力量的體現，我現在將菩提靈子內的力量，傳遞給你，你借此力量，開啟第二重……”
“嗯！”
話語落下，李閒魚準備妥當，秦塵開始動手。
徐徐之間，菩提靈子懸浮在李閒魚腦袋上，釋放著淡淡的綠色光芒……
秦塵看著李閒魚坐在那裡，心中升起無限回憶。
曾幾何時，當年的李一楓，就是這般……
在他身邊，從稚嫩的孩童，成長為一代楓王。
楓王已不再。
可是將來，會出現一位閒王！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逐漸的，李閒魚身體顫抖，汗滴直流，雙眼開始流著淚。
不是眼淚。
而是血淚。
往生瞳開啟一次，能夠獲得一次極大的力量提升，可這並不是平白無故的。
痛苦，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這世間，向來是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
轟……
陡然間，偌大的山穀內，一道低沉的炸裂聲，在此刻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