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明日我便給秦兄辦理一應手續,秦兄到時候可就是我大日山弟子了!”
“但是我可得明說,即便我是大日山少山主,核心弟子,可若是秦兄若是哪天對我大日山不利,我也很難做的……”
陽三旬此時此刻依舊是笑容滿麵道。
“放心,我上次告訴你了,我無門無派,那就是無門無派!”
“大日山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陽三旬聽到此話,卻是感覺到一種壓力。
似乎,若是大日山真的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秦塵真的可以懲戒大日山。
一位聖人三魂境!
卻是給他這樣一種感覺。
很荒誕。
但卻很真實。
“既然如此,這幾日時間,秦兄就在我這住下,辦理好手續,秦兄可以直接成為我大日山弟子!”陽三旬客氣道。
“這麼直接嗎?不需要調查調查了?”
“不需要!”陽三旬卻是笑道:“我相信你!”
隻要秦塵並非是其他宗門家族的奸細,一切都好說。
陽三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加上此次,與秦塵見麵,不過三次。
可是,卻是實實在在,將秦塵當成了一個可信之人。
這種想法很荒誕。
但是卻很真實!
“如何?”
“我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了!”秦塵淡笑道:“你這核心弟子的山脈,看著賞心悅目,住下來,我還挺愜意的。”
陽三旬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多說。
派人安頓好秦塵和石敢當,陽三旬便是去忙了。
……
時隔數日,一片山穀之間,秦塵盤膝坐在山穀之間。
石敢當則是盤膝靜坐,雙目閉起。
隕日骨琴此刻,放置在雙膝上。
秦塵看向石敢當,開口道:“我彈琴,你聽琴,聽到那種感覺,就順著你心底的感覺去走!”
“是!”
山穀內,琴音逐漸響起。
此刻,在山穀四周的一些弟子,聽到這琴音,莫名其妙之間,隻感覺體內聖力流轉都是在受到牽引。
而山穀內的石敢當,受到的影響最大。
體內聖力,滾滾而動,甚至牽引著石敢當體內戰氣,都是在此刻噴薄而出。
這一刻,秦塵卻是不斷以琴音引導石敢當……
逐漸,山穀穀口,一道身影站定。
正是陽三旬!
陽三旬負手而立,神色陶醉,那琴音給人的感覺,很玄妙,仿佛是擁有一股股魔力,牽扯著人心……
這一刻,陽三旬神色微動,睜開雙眸。
“父親!”
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陽三旬身前。
那人看起來,約麼四十歲上下,長發束起,一身紅衣長袍,模樣帶著幾分和藹儒雅。
正是現如今大日山山主——陽一!
一位地聖頂尖級彆的強者。
“你就是因為此子,處罰薛仁長老的?”
陽一山主看向山穀內,輕飄飄道。
“孩兒處罰薛仁長老,確實是帶著一些感情影響,還請父親責罰!”
聽到此話,陽一山主此刻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陽三旬。
“罷了,處罰都下了,我若是駁回,倒是駁你麵子了!”
“多謝父親。”
陽三旬聞言,微微一笑。
陽一山主搖了搖頭,苦笑道:“臭小子,給我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