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秦塵也是取出琉璃瓶,裝下那些淡黃液體。
不多時,眾人紛紛裝了不少。
溫獻之此刻,手捧一把淡黃水流,一口飲下,看向秦塵,嘿嘿笑道:“師尊,聞起來好馨香,喝起來味道更是甘甜啊!”
“彆!”
秦塵一語落下,可是溫獻之已經喝完。
“師尊,難道……有毒?”
聽到此話,秦塵無言以對。
眾人也是紛紛看向秦塵。
“沒……沒毒,就是喝了也沒什麼用,倒不如多留點!”
溫獻之笑道:“師尊你彆擔心,你看大家都存了幾個月的量了,這裡還有不少,剛好我渴了,多喝點。”
溫獻之說完,趴在地上,如牛飲一般,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秦塵此刻,以手扶額,一言不發。
“還好你這小子失憶了啊……”秦塵心中呢喃。
“以後記起來了,可彆怪師尊沒告訴你啊,獻之……”
秦塵看向眾人,再次道:“大家記住了,塗在自己肌膚表麵,不要遺漏任何一個位置。”
“各自找尋隱蔽點的地方,好好塗,這次能不能脫險,就看這個了!”
有了秦塵第一次相救的情況,眾人也是紛紛信任秦塵,不再猶豫,散開來,開始退去衣衫,塗抹水流。
溫獻之剛想找一棵樹,準備鑽進去,塗抹全身,卻是突然轉身,看向秦塵,神秘叨叨道:“師尊,都塗上啊?”
“嗯!”
“那那裡呢?”
“哪裡?”
“就那裡啊!”
“那裡是哪裡啊!”秦塵無語道。
溫獻之卻是手掌一指身下,道:“就這裡!”
看到這一幕,秦塵登時間無語。
“你……你這個憨憨玩意,到什麼時候能改了你的憨憨勁!”
溫獻之撓了撓腦袋,忍不住道:“我以前很憨?”
秦塵煞有介事的點頭。
溫獻之卻是一臉嫌棄道:“憨就憨吧,那這裡到底塗不塗了?”
秦塵認真道:“你要是擔心山熔焦兔咬了你那裡,那你就塗了!”
溫獻之一個激靈,頓時道:“那我還是塗了吧!”
一語落下,溫獻之進入樹乾內,塗抹起來。
而不多時,一道道身影聚集。
江依琳、江依依、江小小等人,紛紛走出。
塗抹淡黃水流後,幾人身上皆是香氣噴噴,隻不過如雪般嬌豔的肌膚,卻是看起來變成了小麥色。
不過幾人也並不在意,畢竟味道還是很馨香,這種淡淡的馨香,讓她們也是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顏色變化。
秦塵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告訴這些人,那淡黃液滴,實際上是山熔焦兔幼崽的尿滴。
否則,他懷疑,這些人八成是會現在就把他扒了皮抽了骨,埋在此地。
山熔焦兔分娩後時間,確實是很暴躁,但是很疼愛幼崽,因此會以幼崽糞便,尿滴,散落在自己地盤邊緣。
一是警告外來者,其二也是可以看出,山熔焦兔對幼崽的疼愛。
從幼崽出生的那一刻起,父母便是將幼崽當成了一切。
眾人皆是完成。
唯獨溫獻之,還憋在樹乾內沒出來。
“你還沒好?大家都在等你!”
秦塵隔著樹皮喊道。
“彆急啊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