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乾嘛?”
噬天狡委屈道:“被秦爺趕出來了。”
“傻狗!”
溫獻之嘀嘀咕咕道:“師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個傻狗在那待著,你不挨罵誰挨罵?”
“你才傻。”
噬天狡開口道:“老子是狗,可是看得明白,你看看人家李玄道,把楊青雲、石敢當、葉子卿、雲霜兒都接來了,你看秦爺高興的,估計今夜是不用睡了。”
“你再瞅瞅你,憨貨一個!”
此話一出,溫獻之一個激靈,坐起身來。
“是啊!”
溫獻之一拍腦門,忍不住道:“都說飽暖思**,李玄道這是抓住師尊愛好,我他麼怎麼就沒想到。”
“所以說你憨啊!”
溫獻之聽到此話,一個激靈,急忙道:“不睡了,不睡了,我要趕緊給師尊準備早飯去。”
“鐵憨憨就是鐵憨憨。”
噬天狡此刻再次撇撇嘴道。
“怎麼了?”
“秦爺辛苦一夜,苦苦耕耘,大早晨能起來的嗎?就是頭牛,麵對那兩個絕色,也得累成牛排,你一大早準備早飯,不是找罵嗎?”
溫獻之撓了撓頭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蠢!”
噬天狡再次道:“估計秦爺也得日上三竿才起來,你就準備一些補品就是了。”
“有道理啊!”
溫獻之說著,又躺了下來。
“你怎麼又躺下了?趕緊去啊!”
“你不是說日上三竿嗎?現在還早啊!”
“你早早準備,顯得你誠心啊。”
溫獻之聽到此話,撓了撓頭道:“也對哈,那我現在就去。”
溫獻之身影,一溜煙消失不見。
噬天狡此刻優哉遊哉趴在樹乾上,美滋滋的閉上雙眼,嘀咕道:“這憨貨,真會找好位置,睡在這裡,真舒服啊,也不枉我一番口舌……”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日上三竿,秦塵從茅草屋內走出,伸了伸懶腰,略顯疲憊。
而此刻,一條狗,出現在山穀內。
“你們,都過來。”
噬天狡此刻人模狗樣的走在最前麵,看向秦塵,微微笑道:“秦爺醒了,這是給您準備的午飯,您辛苦了。”
秦塵瞥了一眼。
好家夥!
全他麼是珍貴的大補之物。
“你個狗腦子,能想到這些?”秦塵淡淡道。
“溫獻之呢?”
噬天狡一愣,隨即道:“你們看到溫獻之了嗎?”
其中一人開口道:“在山穀外睡著呢!”
聽到此話,秦塵跨出腳步,來到狂穀外,果然,溫獻之此刻躺在一座石碑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
“起來了,鐵憨憨。”
噬天狡此刻走上前,踹了溫獻之一腳。
溫獻之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到秦塵,頓時大喜過望。
“師尊,您醒了,您看我給您準備的……咦?我東西呢?”
溫獻之此刻頓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