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飛羽此時，目光打量著秦塵，始終未曾鬆懈半分。
“靈姬，上茶！”
聖飛羽淡淡道。
虞靈姬在一旁，取出茶具，小爐子，精心燒起水來……
“說說看，怎麼覺得我不簡單了？”秦塵淡淡道。
這一刻，虞靈姬也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一位小神尊境界的武者，麵對聖飛羽這樣的至高帝尊境界武者，麵不改色，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了。
莫說秦塵這個境界。
就是她虞靈姬，每次見到聖飛羽，總是莫名有一種壓抑感，讓她無法平靜相處。
聖飛羽此時，看到秦塵模樣，心中亦是多出幾分驚訝。
此子，遠非常人所能夠比擬。
這份心性，這份心態！
二人相視而坐，虞靈姬斟茶。
“靈家發生的一切，我也不贅述了，旁人難查，我卻是可以清楚的查詢。”
聖飛羽緩緩道：“而在你所說的紅山之地內，我看了，那裡確實是有我兄長聖逸飛留下的陣法印記。”
聖逸飛。
提及這三個字，虞靈姬身軀微微一顫。
“靈姬……”聖飛羽看向虞靈姬，緩緩道：“兄長可能……真的死了……”
此話一出，虞靈姬臉色慘白，險些握不住手中的茶壺。
聖逸飛，七位道宗之一，也是她虞靈姬的師父。
虞靈姬自記事時候，便隻知道，是師父教導她，關懷她，培養她。
在虞靈姬眼裡，師父更像是父親。
聖飛羽說著，取出秦塵先前交給他的至尊陣隨記，交給虞靈姬，道：“我想，兄長應該是想將此物交給你的。”
虞靈姬握了握竹簡，淚如雨下。
緊接著，聖飛羽方才看向秦塵，道：“我兄長留下的地方，痕跡，絕對不是一位小神尊可以開啟的，況且那時候，你並非是小神尊境界。”
“結合靈家崛起，紅山秘密，你這位年輕人，隱藏了太多可怕的秘密。”
秦塵緩緩點頭。
這些也沒法隱藏的。
畢竟，聖道宗內的強者，隻要想查，肯定能夠查到的。
“你是何人？”
聖飛羽再次聞到。
他雖然對聖天峰的發展，並不是很關心，隻是被強行推到這個位置上，可是……對兄長之死，他卻是很關心。
“我就是秦塵。”
秦塵笑了笑。
“至於我的奇怪，跟你解釋，你也不明白，況且……”秦塵端起茶杯，淡淡抿了一口，隨即道：“我也懶得跟你解釋。”
此話一出，聖飛羽淡淡道：“那你可知道，縱然你是能夠小神尊無敵，但是麵對至高帝尊，你依舊是弱的可憐。”
“是啊，可是我不怕啊！”
秦塵莞爾一笑道：“你試試看，能不能殺了我。”
此話一出，聖飛羽體內，氣勢凝聚，一股肅殺之氣，籠罩秦塵，使得秦塵身軀，一瞬間被禁錮。
一位至高帝尊，莫說麵對小神尊，就是小帝尊、大帝尊級彆強者，想殺，也很簡單。
“還是彆吧！”
秦塵此時全身紋絲不動，張嘴道：“你不想死吧？”
聖飛羽此時臉上露出一絲迷茫。
虞靈姬此時卻是愕然道：“道宗，你……背後……”
聖飛羽一轉身，看向背後，卻是登時間，臉色煞白。
那是一道玉璽一般的印記，漂浮在身後。
聖武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