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的桓啟明，卻是臉色頓時變了。
而柯炎羽此時，聲音低不可聞。
秦塵靠近柯炎羽，聽著其一言一語，臉色時而舒展，時而緊繃。
“我猜測的倒是不錯。”
秦塵最終，呼了口氣，看向柯炎羽，笑道：“早說，何必受罪？”
而此時，秦塵來到桓啟明身前。
“我說，我什麼都說。”
桓啟明顫顫巍巍道。
“彆急。”
秦塵卻是舉劍，在桓啟明身上開著口子，道：“我先拷問你，你再說。”
殺豬般的嚎叫，在此時響起。
直到最終，桓啟明如同一隻死狗一般，全身鮮血淋淋，秦塵方才罷手。
“柯炎羽知道的都說了，倘若你二人所說並不一致，那我就殺了你們二人。”
這一刻，桓啟明感覺眼前站著的，並非是秦塵，而是一個魔鬼。
低語聲響起。
隨著桓啟明說完，秦塵眼神之中，已經是布滿冰霜。
這一刻，兩道身影被放了下來，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
秦塵一步步，來到山崖邊。
風，吹拂著秦塵沾滿鮮血的白衣，吹散他身上的血腥味。
這一刻，秦塵看起來，宛若是屠夫一般。
柳聞傳悄悄取出幾塊乾淨的棉布，交給時青竹。
他怕了。
現在的秦塵，看著真的……嚇死人。
對於他柳聞傳來說，高高在上的聖子，道子，在秦塵手中，卻是和豬狗一般，這讓柳聞傳第一次，發自骨子裡的，畏懼秦塵。
他甚至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時青竹此時來到秦塵身邊，安靜的為秦塵擦拭身上的血跡，一言不發。
域子之爭初選，還有幾日時間，方才結束。
日落時分，秦塵方才起身。
“秦公子……”
柳聞傳顫顫巍巍喊道。
“先找個地方，待幾日，然後我們離去。”
“域子之爭，可沒結束。”
秦塵淡淡道。
“是……”
柳聞傳看了看山頂不遠處的桓啟明和柯炎羽二人，二人幾乎是廢了，可是沒死。
“那他們兩人……”
“留著他們的命，不必管，自有人會救他們的！”
“嗯。”
柳聞傳背起李閒魚，四人趁著夜色下山……
尋了一處山澗穀內之地，四人停了下來。
柳聞傳親自動手，開鑿出一座山洞，有取出備用的被子，將李閒魚安頓好，便是外出打獵，架起篝火，老老實實坐著自己該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