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墨此時卻是微微一笑道:“尋常丹師知道兩種,就是非凡了,知道三種四種的,幾乎很罕見。”
“天珞大師,我看你最多也就知道三四種吧?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七種丹藥藥方,我都寫給你!”
陳一墨話語落下,手掌憑空一握,紙筆出現。
那紙筆懸浮在陳一墨身前,陳一墨頓時大手一揮,開始書寫。
不多時,七道紙張,飄落在天珞身前。
陳一墨收起紙筆,淡淡道:“武道一路,百花八門,丹術一道,同樣如此,七種丹方,我也不敢說囊括儘全天下的方法,但是,我,一定比你知道的多。”
天珞此時不斷驗證著丹方可行性,臉色逐漸變了。
“接下來,該我提問了!”
一問一答。
陳一墨和天珞大師的論道,在此時逐漸開始。
陳一墨每一問,都是刁鑽無比,可是又有辦法,告訴天珞,他錯了。
而天珞大師的問題,逐漸開始變了性質,從最初自己知道答案,到後來自己不知道答案,也拿出來問。
陳一墨逐漸也是發現這一點,出言毫不客氣,外加諷刺。
論道?
跟我論道!
您配嗎?
一連串的問題,一個個拋出,逐漸,天珞大師端起茶杯的手,在顫抖,其臉色逐漸慘淡下來。
越是論道繼續,他越是感覺,自己和陳一墨,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仿佛陳一墨是一位巨人,而他仿佛是站立在巨人身前的矮人一般。
一次次問題提出,被陳一墨宛若指教一般說出答案,天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會?
怎麼可能?
他沉浸丹道數萬年時間,成為這天羅域內,無人可以比擬的上九品至尊丹師,居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比下去了。
不知道二人彼此之間博弈了多少個問題,眾人隻覺得,天珞大師臉色似乎越來越難看。
這一刻,陳一墨負手而立,看向天珞大師,瀟灑一笑道:“論道,你論得過我嗎?”
天珞大師臉色蒼白,此刻想去端起茶杯,可是雙手顫抖,卻是根本握不住。
“我問你,論得過我嗎?”
陳一墨一步跨出,體內煞氣凝聚,整個人眼神都是冷厲起來。
“我……”
“論得過我嗎?”陳一墨再次喝道,其氣勢在這一瞬間,似乎高大起來,似乎收斂起了素日裡的懶散和平庸,變得深邃且高大。
“我輸了!”
天珞大師此時,低下頭去,神色暗淡道。
此話一出,在其身側幾位丹師,紛紛神色駭然,天家眾人,亦是一個個臉色難看。
能夠逼迫的天珞大師認輸,這個陳一墨,丹術究竟是何等高強?
陳一墨看向天珞大師,神色冷淡道:“自詡為上九品至尊丹師,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武道無窮,丹道亦是如此,把自己高高在上的擺著,終究隻是會自取其辱。”
陳一墨緩緩道:“今日也算是給你提個醒,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此話一出,眾人愕然。
陳一墨這是教訓起天珞大師了?
可是正在此時,那天珞大師霍然起身,看向陳一墨,手指伸出,直指陳一墨,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沒說出來,一口鮮血,直接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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