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罷手,那內院的弟子,就會插手,說不得就像華家死的那批弟子一樣,我也會死在自己的庭院內。”
禹尚澤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簡單你妹!”
秦塵此刻卻是平靜的語氣道:“既然你提出和解,那就是你來求我,你這是求我?這是威脅。”
“說實話,我還真不吃這一套。”
秦塵看向禹尚澤,笑了笑道:“你若是到了這裡,先給本公子跪下磕三個頭,我倒是可能和解,可是現在來威脅我?本公子生平最恨彆人威脅了。”
禹尚澤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明天,生死台見!”
秦塵此時手掌一甩,道:“好走,不送!”
“哦對了,你若是不願意走也行,反正最近長老們巡查也是很勤奮,我讓長老們來帶你們走,也挺好,說不定還能讓華家解解氣。”
聽到這話,禹尚澤臉色一沉。
“你真的如此冥頑不靈?”
禹尚澤哼道:“得罪禹家,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戰神樓能庇護得了你?”
“誰告訴你是戰神樓在庇護我了?”
秦塵再度道:“滾出去,明天,生死台見!”
“你若是有膽,那就上!”
禹尚澤神色一冷,看向一旁的李閒魚一眼,隨即目光落在秦塵身上,冷漠道:“好!”
話語落下,禹尚澤轉身就走。
剛走出庭院大門外,砰地一聲響起,庭院門關上。
禹尚澤身體微微一緊。
站在其身前的禹雲帆,微微蹙眉。
“我都聽到了。”禹雲帆淡淡道:“明日,可有把握,殺了那個李閒魚?”
“這些時日,那小子隻是挑戰七重八重,未敢挑戰九重,那就證明他怕了。”
禹尚澤緩緩道:“殺他,我輕而易舉。”
“嗯,解決了這李閒魚,這個秦塵,我看也蹦躂不了多久。”
“嗯。”
幾人一一離去。
而此時,庭院內,李閒魚瞠目結舌。
“師父……我……”李閒魚愣了愣道:“我……跟這個禹尚澤隻怕難解難分,師父有沒有什麼底蘊?或者能不能告訴我,這家夥的缺陷……”
聽到這話,秦塵卻是瞥了一眼李閒魚,繼而道:“你?”
“額,難道不是我明日和他生死戰嗎?”
“誰說是你了。”
秦塵此時起身,緩緩道:“明天,我親自上。”
“到現在,他們還看不明白,這禹家死了幾位弟子,依舊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想讓我們不出手,也不道歉,反而趾高氣昂,我能受他這個氣嗎?”
說著,秦塵轉身進了房間內。
李閒魚此時,卻是微微一愣,一臉錯愕。
師父要親自出手?
我勒個去!
……
第二天,一大早,秦塵和李閒魚的院門皆是被砰砰砰的敲打。
“誰啊?”
李閒魚一臉不耐煩,走出房間,打開院門。
“你要和禹尚澤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