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姒姒。”
他的唇角邊噙著笑,溫柔又清淺。
雲姒的眼淚想掉下來,
眼眶發著熱,視線變得越發的朦朧,“嗯?”
“我很抱歉,說了那句不好的話,讓你受傷了。”
男人的掌心似乎也在失去了力度,
聲音就在她耳邊,仿佛在吻著她,
“姒姒,沒有不詳。”
“我......心悅彼岸花。”
“也僅僅隻喜歡……姒姒
。”
他似乎笑了,氣息吐在她耳尖,燙得灼人。
那一聲聲輕喃,就像是世間最好的膏藥般,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她柔軟不安的心,
輕捧著,溫柔地,拔出了她心間的那根刺,
然後吹一吹,呼呼,怕她疼。
他太溫柔細膩了,
哪裡會不明白,她內心的膽怯和不安?
隻是,
太多太多的話,他都沒法說出口,
滿腔的情愫,到了嘴邊,卻變成了那笨拙的沉默。
他似乎是想哄哄她,唇瓣微微動著,
最終,化成了無儘溫柔的歎息。
“傻瓜,我的歡喜......你怎麼就......看不到呢?”
雲姒的眼淚吧嗒一下就掉下來了。
“九歌......”
她緊緊地抱著他,小聲嗚咽。
豆大的淚珠,從發紅的眼眶中掉落,
一滴一滴,又熱又燙。
溫柔到了極點的人,連那一句傻瓜,都是含著暖意的,
舍不得說她一句,舍不得真的罵她,
把她捧到了心尖,小心嗬護著,從未有過不耐。
那雙清淺柔和的紫眸,彎著,似乎也紅了。
泛著細微的紅意,內斂而沉默,
“以後,彆再說離開了……好麼?”
因為,
他也會,難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