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微微愣住，“就這樣？”
這是——
隔空同化？？？
背上的少年軟軟地嗯了一聲，
白嫩嫩的臉頰蹭著她的脖頸，就像是貼上了一塊冰般，格外地涼爽舒服。
像隻乖巧粘人的大奶貓，打滾著，露出了軟軟的肚皮，
奶乎乎的，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乖。
即使是言語之間輕描淡寫地說出來自己殺了人，也讓人反感不起來。
對他而言，
隨手殺人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一個簡單的討厭，便能頃刻之間將人的性命奪走，
甚至，可以讓對方連灰都不剩。
雲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概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的他，也會變成和她一樣的性子。
在遇到九歌之前，
她也是這般，殺人隨意，屍山血海，毫無憐憫之心。
那時她被許許多多的人追殺，
打不過的話她會跑，
打得過的，她就將對方給灰飛煙滅，一點輪回的機會都不給。
有時心情不好，看到幾個擋路的，
即使他們沒有對她有惡意，她心情不好也會順手給殺了。
那時候的她，身上不知道背負了多少殺孽。
三界都在傳言，她是無惡不作的妖女，早晚要被遭天譴。
所以那時候，越來越多的人要來討殺她。
後來，她遇到了九歌，
九歌總讓她抄戒文，不抄就不給親，
那溫柔似水的美人，總能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