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雲姒很快就睡著了。
她沒有注意到,原本被迫放在她腰上的手,在一瞬間用力。
隔著薄薄的布料,上麵的溫度都是炙熱的。
發絲交纏在一起時,也不知道,是誰,纏繞了誰的心。
雲姒無意識地磨蹭他的脖子,軟唇總是劃過他微微凸起的喉結。
睡著了之後,她更像是妖精了。
一個,撩人而不自知的妖精。
翌日清晨。
依舊是容禮按照著生物鐘,早早醒來。
待雲姒睜眼時,他已經換好了衣裳,坐在桌子旁邊,在靜默念書。
驛站外麵的聲音很熱鬨,但窗戶關著,隔音效果倒也算是不錯。
雲姒身上蓋著被子,隨著她的起身,被子也滑落在了一邊。
“相公?”她休息得很好,神清氣爽的,雙頰透著蜜桃一般的淡粉色,漂亮得緊。
刻板的書生看向她,忽然紅了臉,胡亂地低頭,
“你你衣服亂了。”
雲姒低頭。
大概是昨晚洗完澡時,襟帶沒有係好,所以鬆散了些。
經過一晚上的翻身,所以鬆散開來時,欲遮未遮的,更加地
雲姒輕咳了一聲,麵色淡定地係好自己的帶子。
下床,開始穿衣裙。
穿衣裙的時候,她忽然在想,他早早起來,竟也沒有離開麼?
他動作比之前輕了不少,壓根就沒有吵醒她。
若是趁著這個時機,甩開她,偷偷跑走,那豈不是很容易?
雲姒腦海中的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兩秒。
轉頭看他,他的麵色已經恢複如常,溫白如玉,謙謙淡如水。
他早早起來看書,動作輕,沒有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