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聲時,他的理智在那瞬間,有崩掉過。
想把所有的思念都傾注在她身上,想瘋狂用力地抱住她,想對她親吻,想對她做曾經那些日夜裡綺想過的事。
他的手指都在發抖,不是冷的,而是——激動。
前所未有的激動。
等了日日夜夜,終於等到了相見的人的激動。
他緊緊地抱住了她,上癮似地聞著她的氣息。
感受著她的柔軟,心中燙得幾乎讓他興奮地眼睛發紅。
那模樣,甚至有些變相的扭曲。
但
清冷矜貴的太傅大人,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地表現出自己被動的一麵?
他不容許自己在這場感情裡處於劣勢,也絕不容許,讓她看到自己強烈渴望的那一麵。
他喜歡被動的位置,喜歡她望著他的目光,那般地炙熱,不加掩飾。
她的懷抱很柔軟,會主動地依賴著他,甚至,還半強迫著壓著他,美曰其名地耍流氓。
他心中興奮得熱血沸騰,狂熱得好幾次都讓他的表情失去了冷靜。
但好在,他總是能很快地控製好。
每每那個時候,他就像是一頭被馴服的狗,心甘情願地戴上項圈,做著主人讓他做的事。
他徹底地瘋了,沉迷於這種被動之中,再無法自拔。
她的回來,讓畫像從此被丟棄到了角落,他每天擁著她,醉心於此。
不再想過去和未來,隻看著她,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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