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怪便怪吧”她聲音漸輕,“雖然有些說不通,但既然是好吃好喝的送過來,咱們若是不接受,也說不過去。”
左右沒有要害她的意思,她又何須矯情去追究原因?
雲姒看著鏡子裡少女臉頰上自然又誘人的紅暈,抿唇,淡聲,
“說起來,麟王在王府暴斃而亡了?”
迎春聽她換了話題,回答,“是的,殿下,據說是王爺突感風寒,惡疾所致。”
“不過,奴婢聽憐兒她們說,好像是王爺幾次三番害陛下不成,陛下才”
迎春低聲說著,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雲姒透過鏡子看著,沒做聲。
桃花眼一眯,腦海中的記憶一閃而過,回想起了前幾日她變成白虎,在太極宮的禦書台上看到的信。
之前的那隻貓,早已經被查了出來,是追隨麟王的死忠做的。
貓的指甲上浸泡過見血封喉的七毒散,隻要被傷到一點點,就能致命。
而隻要闕琰一死,那麼麟王就能順理成章地登基,將皇位拿下。
想來也是因為這件事,讓闕琰終於下了手。
依照他的性子,說是感染風寒,暴斃而亡,但實際上
恐怕早已經在折磨他了吧?
闕琰這個人,確實是喜怒不形於色,手段也狠。
她有時候變成白虎,伴在他身邊時,都覺得溫度驟降,冷得不行。
如此一來,也難怪,彆人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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