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與她枕著同一個枕頭,近距離地凝看著她,眉眼平淡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乾燥溫暖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撫著她的臉頰,觸碰著她柔軟光滑的肌膚。
鼻息間,總縈繞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花香,像是從她的身上傳來的。
霍先生大概是喜歡的,所以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近得貼上了她的唇,還磨蹭著她的鼻尖。
像這樣觸手可及的距離,似乎讓他很滿意。
所以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擾著她,動作看起來莫名地有些幼稚。
或者可以說是,特彆幼稚。
雲姒昨晚睡得晚,所以現在也依然睡得熟。
對於某個總是在親她的人,她顯然已經免疫了,毫無反應。
隻有在過分的時候,才會推他一下,然後翻身。
沒有了鬨鐘的提醒,雲姒這一覺睡到了整整大中午。
醒來時,霍先生已經不在了。
而廚房內溫著米粥,還在文火燒著。
今天是周末,本該是警局休息的日子。
奈何天陽集團的凶殺案鬨得實在是太大,局裡幾乎沒人敢休息。
雲姒也不知道霍先生使了什麼法子,幫她請了假。
隊長讓她這兩天好好休息,暫時就不用上班了。
不用上班?
那自然是好的。
雲姒洗漱完,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粥,一邊看新聞。
新聞裡還在播報著這起凶殺案,並詳細報道著警察的偵查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