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雲姒按照薑文雪的吩咐,幫他把保溫盒打開,然後在水杯上重新倒了水。
他依舊是埋在被子裡,動也不動。
就像是沉睡著的野獸般,勉強容忍著她的踏入,但也隻是勉強容忍。
這一天,何宴沒有喝水,也沒有吃東西,似乎對她的存在格外有敵意,在無聲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薑文雪很擔憂,本想讓雲姒中途離開一段時間。
但是雲姒三言兩語就按住了她,讓她沒有插手。
她很有耐心,見他不吃飯,不喝水,也不急,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她這才拿起包,起身離開。
準點就走,絕不停留。
她走後,床上男人僵硬的身子似乎才慢慢有了放鬆一些的跡象。
薑文雪想進來勸何宴吃點東西,但是還是被雲姒拉住了。
她說她自有辦法,先不急。
畢竟,人一天不喝水,是不會死的。
第二天,雲姒在公寓裡洗了把臉。
雙手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麵色微白的女人,她累得不想說話,但是還是得按時去醫院。
連續四十八小時沒睡覺了,即便她是死神,身體不會死,但是生理性的疲憊還是會讓她有些吃不消。
她站在鏡子前看了一會兒,然後回到臥室,快速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馬不停蹄地去了醫院,繼續開始了一整天照顧何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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